东江骆心慧诗歌选辑守住时光的温度

散文诗

守住时光的温度

就像深秋一样,孤独越来越深入大地。

这些风啊,也会揉碎时光的温度。

就像深秋一样,我依然固执地相信,每条河流,每座山丘都将无眠。

只是平躺着,清洁如镜,不去招惹泛黄的记忆。

等到春天来了,我要种上一株太阳花。

我天天亲近它们,浇水,施肥,除草,抚摸它们的骨头和血肉。

让真诚和清香在我的怀抱里坚韧地成长。

当我写到春天,写到远方的你,我的手指连同肺腑都变得清润起来。

一只鸟迷雾笼罩的小村庄,宽大的阔叶林,任你躺在绿叶与野花编织的梦里。在玉米与禾苗的舞蹈中钻研乡村的蛙鸣,歌声坚韧,还有对生命质地的诠释。生活的困顿,让村民早早地拿起了镰刀和锄头。泥土的清香让他们陶醉。广阔的田野戴着季节的镣铐前行,那些生命的篇章被村民逐句打开。一只鸟停在布满烟尘的屋脊,对于村庄它显得很渺小。一只鸟停在布满烟尘的屋脊,用嘴角掀开村庄的衣衫。风有些凉凉,像冷美翔。不是一片,是一天空。我在风里,听到它人的手,从四面摸索过来。风里藏着云,飞的每一声呼吸。无声的交流,不需要语言,什么都不需要。躺在天空下,一切故事,深藏于心。风声摩擦过耳畔,留下一些碎语。一首一首,恰如短诗。是的,我从遥远的地方走来,听到了更遥远的风。只有诗人听得懂。穿越我的面前,只有一座山。这是故乡。我要努力拨开眼前这丛慈祥的竹影,才能看见坡上那些安静的祖坟,和灰黄的野草。这是秋天,一切都充满了等待。看,一棵稻谷倒下去,你可以想象无数的谷粒幸福地回归谷仓。再数一数,村庄乌黑的瓦脊,煽动的炊烟,温柔,缠绵,生生不息。涉过一座山,正如轻轻地、无声地穿越一个人。我的赤诚就这样不加掩饰地裸露在苍穹之下。高山那边站在山冈上,听风声打落多少往事,听万里草木一路踏歌而来。一地的松叶,厚厚的、软软的,用松香散开一地的热情。阳光时有时无,清风时静时响。秋的身影,隐伏在远冈上。阵阵清凉的风,把我的内心吹送。高山那边,有我朴素的村庄,有我的父老乡亲,还有那动情放歌的浪人,留下和我一样凋残而零碎的心跳。诗歌吹过我的风吹过我的风,有村庄的味道有丝丝的香甜。这一刻我像一棵草,惶惑,摇摆吹过我的风,一定是漂洋过海,跋山涉水,穿过村庄,穿过河流穿过那些密集的乡音他们远道而来,千言万语在我的身上烙下熟悉的泥土烙印吹过来的风,吹起我内心的柔软让我和故乡这么近近得能看见炊烟升起河在冬天,小河边,我想坐下来这时我不想谈论时间就这么对着一片水水边,还有风吹动什么样的叶子水想流,任其流我对岸的山,它们有无雾绕也可顺其自然我听到风吹河水的声音,那么微妙像我的心跳只有我自己能够听懂佗城古镇一只老鸟终于飞倦在佗城北门的城墙上收了收翅膀北门墙上住着一些野草比历史年轻,比我们年老注视着来往的客家子民不言语,时而昏昏欲睡想去越王井汲口井水想穿过老街回到考棚做回那个愚笨而迟钝的学子蓝将军回来了成为树,成为云成为学宫深处的一件旧家具在光阴尘埃中修身养性一线天一线天,霍山的两道山崖左山崖,右山崖恍若相隔几个苍茫的世纪左山崖,那是伸手可及的童年右山崖,被柴刀砍断的高远人生左山崖,是我生命孵化的腹地右山崖,牵着我往上攀登高峰一座山,两座山无数的山耸立天地间天上有灵光地下有残骨生在山里,葬在山里唯有山才可以抚慰一生的魂灵一线天,霍山的两道山崖风和云懂得泥和土清晰山和山最明了人群时常有飙车党,粗暴而残酷阳光打在广告牌上在喧哗与骚动之表象上车祸时有发生金属撞击、摩擦、裂碎、横飞撕开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痛苦与哀嚎,悲悯与冷眼瞬间被市声淹没时常我仍会从容地穿过人群穿过喧哗,抵达我要去的地方时常人群是一场幻觉一棵春天的树从容,素净,或孤独面对转身离去的人活成路边的一匹健马把阳光驮在背上,精神明亮悲伤,或清欢都是一棵树的样子该抽枝抽枝,该开花开花暮色茫茫,不必惊慌骨子里的花朵,依然顺着时节次第开花开花的树,会说话的果子抬起头来的那些人已得到春天的心跳吊兰草一盆吊兰肯定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小吊兰从她怀里分离出来长长的根茎,如一扎脐带把垂下的脐带埋入泥土似乎就拉开了生命的格局有一天,恍然听到她的叫喊那声音肯定是绿色犹如微风中暗藏的竖琴真切而湿润地抵达你的心灵我瞬间低下来成为代哺的婴儿临窗听雨练习滑翔的雨,擦在玻璃上雨珠碎了,一阵接一阵倾听夜雨之声以它刀锋的唇给你静止的呐喊以它深度的深,浅色的浅以它破译流动的黑,凉飕飕的黑在黑中打捞一盏孤灯,谈论远方龙潭寺见彼岸花人世间,十月花期正好花开无叶,叶落无花万物葳蕤,咀嚼声音弯腰仰望佛虔诚站起来站成龙潭寺的一株彼岸红彼岸为情此岸为爱编辑:燕茈《东江》投稿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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